想食AD钙奶

[眠龙勿扰]

—— [授权搬运]APH/露中-[实习医师王耀] 番外4 (米中心) By:arsnea

10年老文,医生设定,多人,主露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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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———

【米中心】选择


1
“结核,一定是肺结核!”亚瑟·柯克兰医生守着阅片灯,不耐烦地用食指敲着桌面。
“诶?哥哥我更倾向于是肺癌呢。”坐在亚瑟正对面的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医生用他洁白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拂过阅片灯上的X光片,无所谓地笑笑,“现在哪来那么多肺结核啊。”
“那个人是从南亚移民过来的!那里可是肺结核的高发区!他可没有明确的免疫接种史!”亚瑟把桌子敲得砰砰响,就差拍桌子了,“如果不是感染性疾病,你怎么解释病人有发热的情况?”
“肿瘤也可以引起发热呢,”弗朗西斯倒是气定神闲,“再说,那个病人可没有结核病典型的午后低热的表现。更何况痰检验并没有发现结核分枝杆菌。”
“但也没有查出癌细胞啊!”亚瑟把手撑在桌面上,瞪着对方,“结核菌的检出率本来就很低,而癌细胞的检出率可没有那么低!”
“所以才要再复检几次啊。”
“有那个时间不如先给病人诊断性治疗,用抗结核药有效的话,就可以确诊了!”
“那个病人肾有毛病,抗结核药可是有肝肾毒性的,万一把他治成肾衰竭可怎么办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肾衰竭!”
这时,坐在办公桌另一头的罗德里赫·埃德尔斯坦主任轻咳了一声,才让人意识到这办公室里除了正在争吵的两人,还有其他人存在。
这是圣路易医院享有盛誉的普外科每周例行的疑难病例讨论时间。他们正守着一组表现非常不典型、诊断难以明确的X线胸片,在“交流”诊断意见。


——你们没看错,确实是“交流”。


主任把头转向坐在门口的两个年轻医生,问:“你们的意见?”
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想要开口说什么,却被亚瑟狠狠地瞪了回去。
主任见状,直接点名:“王耀,给我复述一下病人的病史。”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。
王耀在主任低头拭擦眼镜的时候又报了一遍病人的情况,然后微微皱眉,说:“柯克兰医生下的初步诊断是‘肺结核’。”
“看来你不太同意这个诊断。你的看法?”主任又戴上了眼镜。
“我也觉得不太像肺结核。但根据目前的资料,我也很难判断。病人检查结果里阳性的指标很少。”
“那你先说一下,肺结核的鉴别诊断都有哪些。”
王耀顿了一下,然后有条不紊地报出一串疾病的名称。
主任这时叫到了早就按捺不住的阿尔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阿尔看了一眼亚瑟,才说:“我认为这是硅肺!那些散在的颗粒状阴影很像硅结节。”
“不可能!”亚瑟和弗朗西斯难得地异口同声地反驳道。然后亚瑟厌恶地看了一眼始终保持微笑地弗朗西斯,别过头去。这让后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主任追问。
“没有职业接触史。”亚瑟回答。弗朗西斯没有开口,只是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谁说没有!”阿尔大声说。
众人一起看向这个年轻的金发医生。
“那个,”坐在阿尔身边的王耀开口,“我昨晚值夜班的时候找那个病人聊了聊。他说他刚移民过来的时候,曾在采石场上干过三年。”
“他怎么没跟我说过?”亚瑟睁大眼睛问。
“大概是因为那时还是非法打工,所以不敢乱说吧。”王耀微微笑道。
“不错,很有意义的发现。”主任点头表示赞许。
“我是听阿尔说有硅肺的可能,才特意去问的。”王耀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我一直都觉得像硅肺!”阿尔这回说话的底气足了不少。
“可你那时候并没有问出来职业接触史啊!”
“挖掘病史这种事情,耀他最擅长不是么?”金发的小伙子毫不惭愧地说。
“那病人为什么会发热?”主任继续问。
“这个……继发感染?”
“王耀,你说说看。”
王耀显得非常为难:“结合病史和X线片,这三种病都有可能,不好判断。病史和目前的检查结果页没有充足的证据支持其中任何一种。所以我以为,”他看了一眼主任,后者示意他继续说下去,“继续复检痰标本,如果病人同意的话,最好能做一个肺灌洗。当然,能做个PET-CT排除肿瘤会更高,但这个病人显然没有这种经济条件。至于抗结核药,我倾向于再用一个疗程的抗生素,如果还不起效的话就考虑使用。”
主任听王耀说完,点点头,环视室内众人:“你们觉得如何?”
亚瑟咬着唇不吱声;弗朗西斯微笑着说:“我同意小王的意见。”
“那好。各位今天辛苦了。”说着,主任起身,率先离开了办公室。这意味着,今天终于可以下班了。
弗朗西斯绕过办公桌,走到亚瑟身边,一手搭在亚瑟肩头,嬉笑着说:“晚上一起去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吃晚饭如何?据我们可爱的小菲利斯安诺·瓦尔加斯鉴定,味道还是很正宗的。虽然他的X线报告总是很含糊,但在美食的品位上,哥哥我可是很信赖他的。”
“不要。”亚瑟甩开弗朗西斯的手,站起身,冷冷地说,“我去职工餐厅。”
“哟,你怎么会想去那个让美食家哭泣的地方!”弗朗西斯吹了声口哨,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因为我们的小阿尔同学今晚值夜班!”
“胡说!他值夜班跟我有什么关系!我早就不用带他了,他现在完全可以独立值夜班了!”
“所以说嘛,你完全可以放心地跟哥哥我去享用美味的意大利佳肴,”弗朗西斯说,“更何况今晚护理上是南希和卡洛琳当班,她们都是至少有六年护龄的老护士,什么问题处理不来?”
“都说了我不是担心他!我去职工餐厅是因为、因为……我有点想念那里的红茶了!”
弗朗西斯促狭地笑了:“你确定?”


“给!”在医院的职工餐厅,弗朗西斯慷慨地给亚瑟端来了第四杯红茶。
“刚才那一杯我还没喝完呢!”
但弗朗西斯并不理会亚瑟的抗议,反而凑到他身边,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:“看在你对这里的红茶如此情有独钟的份儿上,哥哥我今天当然要竭力为你服务,让你喝个够!”
亚瑟不满地白了弗朗西斯一眼,紧接着视线就飘到了别处。弗朗西斯跟着看过去——


小个子的东方人取了他的晚餐,坐到正在大啃汉堡的阿尔身边,一边吃一边问:“今晚你的夜班,没问题吗?”
“没问题!”阿尔口里含着东西大声说。
王耀微微皱眉,显然不太相信他金发朋友的这句话,继续说:“今天上午是主任查房,下午又是病例讨论,你都没有时间休息——要不要我帮你顶半个夜班?”
“真的不用!”阿尔摆摆手。
“你确定?”王耀仍怀疑地盯着阿尔,“你可别跟那次一样,夜班下了手术、怎么也找不到你下术后医嘱,结果最后发现你在手术室的更衣室里睡着了。”
“我今晚肯定不会睡着的!”阿尔努力 咽下最后一口汉堡,说,“我今天带了PSP!”
王耀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笑得一脸灿烂的阿尔。


——这一边,亚瑟已经把头埋了起来,弗朗西斯没法看到对方的表情;不过他倒是还能维持微笑,说:“哎呀我的小亚瑟,今晚你想陪你的小朋友值班的话,请随意,哥哥我不会反对的。”
亚瑟一下子抬起头,瞪着眼睛说:“谁要陪他!”他一甩手站起来,“我们走!去你说的那家意大利餐厅!”
“哎,真的不要紧么?”弗朗西斯忙跟上亚瑟,离开了职工餐厅。


2
晚上,阿尔躲在值班室里,打完了一轮游戏,拎起瓶可乐开始在病房走廊里溜达,美其名曰“巡视病房”。在回值班室的路上、再次路过护士站的时候,他突然发现坐在那里的不止是南希小姐一个人了。
闹鬼了?!
阿尔这么想着,自己先打了个寒战。然后他才集中精力仔细观察多出来的那个人。
……
“耀!你不要大半夜装鬼吓唬我啊!”
王耀从办公桌前抬起头,不客气地说:“还不到九点。”
“但是已经很晚了啊,你怎么还没走?”
对方的脸色微微一变,说:“我整理完这些病历就走。这些是已经出院的病人的病历,马上要上交档案室的。”
“那种东西不着急吗?”阿尔问,“不是后天才交么?”
“抱歉,临时赶工不是我的习惯。”
阿尔笑着打了个哈哈说:“你忙你的,我回值班室去。忙完了去找我玩啊~”
说完,阿尔就回去继续打游戏了。


阿尔的英雄终于在这一关倒下了。他骂了一句,把PSP机扔到值班室的床上,站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瓶子里的可乐。这时他的iPhone手机响了起来。
家里的电话。
阿尔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。
电话那边传来他父亲的声音:“今晚怎么没回家?”
“我今晚值班。”阿尔没好气地说。今天早晨临出门前,他在家里留了字条,他们都没有看到吗?
“我都说了他们这样的工作时间安排不合理。你完全可以拒绝的。”
“……然后再因为医生脱岗而代表社会起诉医院,好再赚一笔?啊哈,这笔买卖真是划算呢!”
“阿尔……”
“好了,我不想听。”阿尔难得地严肃地说。
“可是,阿尔……”对方的声音软了下来,“你妈妈三天没有见到你了。”
“我昨晚刚回过家。”
“你睡得太早了。”
“我是要上班的人,没有你们那么丰富的夜生活。”
“阿尔……”对方仍在试图寻找话题,“对了,你明天晚上休息吧?”
“如果你答应不再逼我改行的话,我会考虑回家吃饭的。”阿尔认真地说。然后很得意地发现,刚才那一句成功地把对方的话堵住了。
对方在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,终于又开口了:“但我还是要说,孩子,回来吧,在我身边你可以做的更好。你的医学背景足够让你在这个领域很快的出人头地。就算你不想跟以前的教授和同学打交道,想去其他城市发展也可以。你想去哪里?N城还是F城?我都可以……”
“我们可以不说这个话题吗?”阿尔用了他十二分的耐心,心平气和地说。
“……你那个学长的事情对你应该是个教训。”
“够了!”阿尔耗光了他的耐心,“不许跟我提那个人!”
“但我还是要说,那时候你可真像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我真后悔让你插手这件事。早知道会那样,我就不会让你看那份报告了。”
“你不是这样的,孩子。”对方只是稍微顿了一下,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我以前是你的乖宝宝,对吗?但是现在不那么乖了,从当初没有选择你给我指定的职业开始。”
“我以为你那时不过是年轻人叛逆期的表现。”
“嗨,那可是我引以为傲的行动,第一次摆脱你的掌控而自由地选择我的生活。”阿尔顿了一下,“不过可惜的是,还是没有走得足够远。”
“回家吧,阿尔。快餐店的汉堡包你还没有吃够吗?回来尝尝你妈妈给你做的曲奇饼干吧!”
“汉堡包可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吃的东西!别跟我提什么曲奇饼干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谁还要吃那玩意儿!”
“……那你还在继续喝可乐吧?”
阿尔紧紧咬住嘴唇,不吱声。
“算了,”对方的口气终于松了下来,“等你受够了当医生的辛苦和麻烦,不妨再考虑一下你爸爸的建议。”
“爹地,你真的、真的还不死心吗?”阿尔差点笑了出来,“我不想跟着你走!我知道,如果我也入律师这个行当,你会安排给我那些稳赢不输的官司——其实就算是有可能输的,也会被你扳回来,不是吗?我亲爱的爹地?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这他妈的无聊透了!轻轻松松就能通关的游戏是最无聊的东西!”
对方试图打断阿尔的话:“孩子……”
“拜你所赐,我一直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。我想要的玩具、我看不顺眼的伙伴、成绩单上漂亮的分数、我喜欢的社团……我从来不知道我还可以做的‘不够好’。但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赢的游戏,我——我玩腻了!”
阿尔接着说:“你说我现在在医院里,辛苦,没错,我受得了;麻烦,没错,但我能忍。同样是游戏,这里可比你那个好玩儿多了,因为我知道,我并不是每次都能顺利地走到终点——知道自己有可能会输,才会集中起双倍的精力去应付眼前发生的一切。这样结果无论是输是赢,我都认了。这才是正常的生活。”
阿尔狠狠地把电话挂掉,仿佛那个电话按键是枚固定骨头的钢钉。
他定了定神儿,决定再出去溜达一圈儿。


3
这回护士站只有南希小姐一个人在那儿坐着了。
“耀他走了?”阿尔坐到王耀今晚坐过的位置,大大地伸了个懒腰,问。
“没。他去手术室了。”南希护士淡然地回答。
“什什什、什么?!”阿尔一下子从椅子里跳起来,一不小心被桌腿碰到了脚背;但他顾不上这个了,“你说手术?什么手术?”
“就是个阑尾炎而已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大概十分钟之前进的手术室吧。”
“为什么不叫我?”阿尔问。
“王耀不让我叫你。说让你多歇会儿,好能有精神顶下半夜的班——喂,你现在要去哪儿?”
“手术室!”阿尔头也不回地说。


王耀和夜班护士被突然打开的手术室门吓了一跳。还好病人已经被麻醉了,正睡得香呢,没有觉察到身边的异样。
“耀,给我解释清楚。”阿尔咬着牙说。
“怎么了?”王耀一边和护士熟练地给病人铺单一边问。
“为什么有手术却不叫我?你把我当什么了!”阿尔不由得抬高声音。
“我以为、呃,”王耀想了一下,才说,“我以为你对阑尾炎没有兴趣。”
阿尔被王耀这么一说,反而结巴起来:“我,不是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就是……总之!兴趣是兴趣,工作是工作啦!”
“那你还不快去刷手?”王耀说,“你来主刀,我给打下手。”
阿尔又回到手术室,穿戴好之后,接过了护士递过来的手术刀。
“喔,今晚运气真不错,”阿尔用钳子夹住自己从刀口里蹦出来的肿胀的阑尾,轻轻吹了声口哨,说,“你可不知道,那次我跟亚瑟一起做掉的那个,一切开肚子就是一包脓水,啧啧,臭死了!费了半天功夫把脓液都冲干净,才找到那个烂了个洞的小尾巴。那个刀口事后没有感染可真是奇迹!”
“那个,阿尔,”王耀说,“你每次和我一起做阑尾炎的时候都会讲一遍。还有,这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吧?”
“哦,是吗?”
“线结儿打好了吗?我可以把阑尾剪掉了?”王耀问。
“夜班的阑尾炎,居然要两个医生来做,真是奢侈。”有人轻声说。
“咦咦?你是……马修?”王耀很是惊讶。
“……你才看到我么?”
“耀,你在跟谁说话?”阿尔四下打量了一下,“别、别告诉我又闹鬼了啊……”
王耀同情地看了一眼马修,把剪下来的阑尾扔给护士。

安顿好这个病人,已经过了午夜。王耀看到了时间,叹口气,决定留下来陪阿尔在医院过夜。
王耀爬上双层床的上铺,然后催促着阿尔把房间里的灯关掉:“抓紧时间睡觉。谁知道今晚能睡几分钟!”
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,王耀却听到下面传来了翻来覆去不安分的声音。
“阿尔,”他轻声叫道,“睡不着?”
“唔。”是从被子下面发出来的声音,“大概是可乐喝多了吧。”
王耀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:知道会这样就不好喝那么多嘛!
“耀,”阿尔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,“陪我说会儿话吧。”
“行啊,说点什么?”
“嗯……我今晚接到老爹的电话了。”
“我听到了。”王耀平静地说。
“那个……你,都听到了?”阿尔紧张地问。
“我的意思是,我听到你在跟你父亲通电话,所以才没叫你去急诊接病人、也没叫你去上手术。——你不要介意,电话内容我没偷听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耀。”阿尔想了想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就问道,“那个,伊万最近跟你有联系吗?”
王耀沉默了一会儿,才回答:“没有。除了三个月前收到的那封信。他现在待的那个村子比较偏僻,对外联系不太方便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我、呃,很抱歉。”
“你不必再道歉了,阿尔。没有人怪你。包括伊万。”
阿尔又把头埋到被子下面:“这种话,就算他亲口跟我说我也不敢相信。我当初真不应该让我爸爸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他今天又提起这件事了,还拿它威胁我离开医院、跟着他干。”
“……”王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是安慰一下阿尔,还是跟着他发发牢骚、抱怨一下他的父亲?
“他以为我当初报医学院只是单纯想跟他对着干吗?”阿尔倒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,“我很早就想好了,我不会走他给我铺好的路。我要过自己的生活。”
阿尔也不吭声了。两个人各怀心事,睡了过去。
一夜无事。


第二天早交班之前,王耀躲在换药室里接湾妹的电话。
“嘻嘻……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,王耀听的头皮发麻,“你就是这样跟阿尔哥哥一起,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?”
“不许乱讲话!”王耀大声呵斥道,然后忿忿地把电话挂掉了。
他从换药室出来,看到阿尔正趴在护士站那儿跟列支姑娘开玩笑,惹得小姑娘脸一阵阵发红。
亚瑟和弗朗西斯一边斗嘴一边走到护士站。看到阿尔,弗朗西斯笑了,转头对亚瑟说:“我们的小朋友已经表态了,亚瑟,以后你不用费心思给他安排主任的手术了。”
亚瑟脸色不善地问:“你又听说什么了?”
“阿尔他昨天晚上说了,只要是工作,什么他都愿意干,包括无聊透顶的阑尾炎手术。”弗朗西斯对亚瑟说着,眼睛却看向阿尔。
“喂喂,你都从哪里听说的?”亚瑟没好气地问。
弗朗西斯微笑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:“这可是哥哥我的秘密哟~”
不远处,正追着护士小姐搭讪的阿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


***
如果有人还关心昨天病例讨论里的那个病人的话,我不妨偷偷告诉大家,那位在两周之后转到了肿瘤科,接受化疗了。为此亚瑟承受了弗朗西斯整整一个月的嘲笑。
而他们口中的阿尔小朋友,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,依旧每日充满活力地穿梭在病房里。


-Fin-


说明1:
故事背景又被我模糊掉了。从那个病人的情况看似乎是发生在阿尔家,而医院的情况我只能参照耀君家的。关于这一点请不要太深究……


说明2:
亚瑟的误诊,出处是《神经外科的黑色喜剧》里,阿尔家的医生对亚瑟家医生的调侃,“只要是南亚等第三世界国家来的人,不管是什么表现,统统诊断为结核病”(大意如此,书不在手边,没法查原文)。不过那些地方是结核病高发区没错。


说明3:
如果觉得第一部分王哥他太抢戏了……我、我只能说这是我的私心……阿尔同学我对不住你【捂脸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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